我错愕地抬头。
阮东慈放下了刀叉,神色认真。“我认识的凛哥谦卑腼腆,努力上进。即便为顾氏工作根本不是你想做的事情,但因为是父辈的心血,所以你更加不敢有半分松懈。”
“这个项目虽然在你嘴里无足轻重,可若是竞标失败了,顾氏的股东同样会刁难你,不会因为你是顾家的少爷而客气半分。正威华创的人争不过你,是他们技不如人,就算今天的破产不是因为你,也会是因为别人。”
“凛哥,前些日子我去找了那个吹泡泡的小男孩。我想帮他些什么,找到他的时候,他的母亲却对我说,有人替他们付了所有的医药费。凛哥,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
我呆呆地看着他。餐厅里有人在拉小提琴,曲音清雅如高山流水,阮东慈的语调竟不经意与这袅袅余音呼应和鸣。
“你……”我艰难地开口出声,“你怎么会……”
“凛哥,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你。”他轻松地笑道,狡黠又得意,“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的心意这么抗拒,不就是因为你之前那个男朋友对你不好,你怕重蹈覆辙嘛。你这么好,他都舍得离开你,看来那个人也没什么了不起。”
他絮絮叨叨的,把切好的鹅肝放进我的盘子里。
我吃着他贴心准备的食物,浑身上下的皮肤烧得和高脚杯里的玛歌一样红,被衣服一摩擦愈加滚烫,全仗着灯光微弱才能随心所欲地冒烟。
但应该和酒精没有关系。
第五十二章
“凛哥,我们同居吧。”
阮东慈说这句话时,他的性器还在我屁股里。他从耳廓开始一直挺舔到我的脸,下身还不安分地抽出顶进。
这是我们交往的第三个月。但据我所知,阮东慈是要住集体宿舍的。他们每天要巡逻,要体训,要轮班值岗。所以当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时,我脑子第一时间想的是,他这么任性妄为的人,还没被开除当真是个奇迹。
毕竟他能找到我,也是没和局里汇报,擅自根据推断的蛛丝马迹而做出的个人行动。好歹最后将功抵过,包子警官只是罚他写了几万字的报告,这事就算就此揭过。
阮东慈把我圈在沙发里,啪叽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大口,惹得我忍不住去擦满脸口水,“凛哥,好不好嘛?”
对于这种善于撒娇的人我向来招架不住,只能无奈地喘着气道,“……你上司不会同意的。你平常就住在宿舍里,休假的时候我们再见面,不好吗?”
“不好,当然不好!”阮东慈发泄似地一口咬在我的肩头,猝不及防地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感觉后穴那东西一下子顶得又深又重。我害怕掉下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敢放,双腿忍着羞耻死死缠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