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气都不敢喘,“可、可能是这些日子没开窗透风……”

偷情这种技术活大概这辈子都轮不上我了,只是短短的几句话我都感觉随时会在易迟晰面前原形毕露,易迟晰还是面露怀疑,在准备走向卫生间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

当然这和我心里的疯狂祈祷没什么关系,易迟晰眯着眼,从地上捡起了一管东西,“这是什么?”

他手里的可不就是阮东慈随手一扔的那只见鬼的润滑剂,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讪笑。

易迟晰有些微妙地看着我,忽然上前摸了几下我的屁股,眼底带着戏谑,“连内裤都没有穿,刚才在自慰?”

我当然不能供出藏在浴室里的第三者,只能强忍着羞耻点点头。

“这倒也是,上次在你房间里做爱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面不改色地脱了外套,扯松了领带,“是我不好,其实如果你想要,可以直接和我说。”

“……”

他的手顺着裤腰带往里摸,我心里惦记着浴室里的阮东慈,也不敢厉害地反抗,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手臂。易迟晰轻车熟驾地摸到后穴,指尖轻佻慢揉,“好湿,刚刚自己用手指弄过了?”

我咬着唇默认,易迟晰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半响,突然重重地吻了下来。他的吻带着急迫的水渍声,我的舌尖和牙齿都没有逃过,像是要被他吸出魂魄来。他迫不及待地把我身上的衣服解开脱至地上,自己却还是穿得整齐正直。

可怜我都不敢有不满,只能尽量双腿大张,好让他肏得顺利些。易迟晰的动作并不温柔,隐隐约约带着些怒气,我当然没勇气吱声质问,只能巴巴地蜷缩在床上,感受他性器在我后庭愈发用力地进出。

正当我以为蒙混过关的时候,他突然在我耳边不轻不重地说道,“顾凛,有些白眼狼是惯不得的,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我被肏得迷迷糊糊,一时半会没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恍然间就看见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顿时被吓得无比清醒,“易、易迟晰,你先停一下……啊!不……”

阮东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有可能是在我闭着眼细哼叫床的时候,有可能是含泪求易迟晰慢一点的时候,也有可能是被逼着叫易迟晰老公的时候。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在没有光的屋子里显得有些吓人,平静到了诡异。

“你、你给我转过去,不许看……呜……”

易迟晰往身后瞥了一眼,好像并不意外阮东慈的出现。他脸色又阴沉了半分,“看见他这么兴奋,嗯?”

即便不用他说我都能感觉到后穴的缩紧,在里面挺进挺出的易迟晰想必更不好受。但我能有什么办法,被人旁观做爱这件事实在过于刺激了,尤其这人还是阮东慈。何况几秒之后我就被易迟晰抱了起来,下体依然连着,他强迫我背靠在他怀里,握着我的腰不停挺进。

我敢肯定,这个角度能让阮东慈清晰明了地看见那根不停抽插着我的性器。

“好过分……你、你们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