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巴拉巴拉头发,有些无奈的摊摊手:“这傻货哪来的?看来不解释他是不会明白到底有多蠢了,可惜,大爷没空,”话落,他蹲在男人身前,目光死死的盯着:“是夏严?”
“田家涛?”
“田磊?”
男人眼里有了波动,愣了两秒钟后愤然暴起:“你说的人我不认识,看来,你们得罪不少人啊。”
“是田磊干的,将这个人送去公安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务必把小的也带上,”一个保镖向另外两个说道,他们也发表了意见,简简单单定了计划,马上就要实行了。
“你们在说啥?你们要干啥?”他慌了,恐惧了,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救……命……救命……有人吗?”
“大点声,猫都听不见,”保镖一脚踩在男人后背上,笑得阴森:“哦居然哭了。”
仨保镖走了俩,留一个等警察。
警车来的很快,男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他们打断了我的胳膊跟腿,后背也受伤了,我是不是残废了,救命啊,我啥都没干,快把他抓起来,”哇哇大哭,真的尿了。
味道好刺鼻,警察都是有经验的,立刻叫了救护车。
男人根本没骨折,全是吓的,不然问名字时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这边的事还在进行,夏瑾坐在教室里开始考试了,早上的事对他影响很大,真的,包离手时那种绝望跟心跳的感觉仿佛深入灵魂一样,好崩溃,幸好在走进教室的前一刻,接到了欧阳修迟的电话,两人只说了几句,心情就平复了,特别神奇。但是临门一脚时,老师又拦住了他。
“同学……手机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