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理早就无地自容了,揽住梅芳的腰,半推半就的出去了,夏严对宁辉点点头,很有礼貌,因为宁辉越来越能耐,以后还有用。堂七叔慢悠悠的离开,觉得自己真有面子,到哪都吃得开。</p>

包房里终于清静了,宁辉的胃都气圆了,走回来坐下,没指望夏东理他们帮过忙,但也别扯后腿啊!头一次单独请欧阳修迟吃饭,就遇到这种事,老脸都挂不住了。谁家都有糟心的亲戚,无法避免的事。</p>

“姑父不必生气,家里的事夏瑾都跟我说了。”</p>

坦诚相对了?宁辉非常担心:“夏瑾从小乖巧懂事,只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有些事,他也很无奈,”谈婚论嫁时,最要命的就是极品父母,跟奇葩兄弟姐妹,夏瑾家全是极品,夏严又出色到无可挑剔的地步,对夏瑾很不利,这孩子太年轻了,什么都说了,欧阳修迟会不会有什么想法?</p>

宁辉说的模糊,就是想让欧阳修迟知道夏瑾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无奈的,并没有错。</p>

欧阳修迟笑了:“姑父放心,夏瑾人品贵重,单纯美好,我会爱惜他的。”</p>

“好,好,好,”宁辉很感动,也很激动,连忙拿起茶壶给修迟倒水:“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只要你们幸福,我就高兴。”</p>

楼下,梅芳特别开心,又要了一瓶白酒,却没有打开,夏东理很疑惑:“不喝你点它干嘛?多浪费啊?”死贵死贵的。</p>

梅芳没搭理夏东理,将酒放在堂七叔怀里:“自然是孝敬叔叔的,难不成还给你喝呀?”</p>

夏东理抿了下嘴,喝着二十元一瓶的白酒。而堂七叔哈哈大笑,拍了拍梅芳的手,越看越顺眼。</p>

梅芳得意洋洋,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拿白不拿。”</p>

夏东理听到了,皱了皱眉,低头吃菜。吃完饭回去的途中,夏东理揪心的问了:“你刚才在饭桌上说得话是啥意思?怎么就白拿了?那是宁辉花的钱,他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