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迟想让夏瑾先坐下,可夏瑾哪有心思坐啊,拉住了姑父的手,一脸着急:“出血了,怎么回事?”</p>

宁辉不吱声了,他怎么回答?打你爸打的。</p>

“手绢,”夏瑾喊了一声,站在保镖后面的尤草立即跑过来,递上手绢。夏瑾赶紧给姑父包扎,挺心疼的。</p>

咦?脸红得不自然,宁辉人高马上,微微皱眉,必须低头才能仔细观察夏瑾的状态:“你生病了吗?发烧啦?”宁辉是个暖男,爱妻子,爱孩子,宁萌萌发烧时他跟妻子轮班照顾,一听夏瑾呼啦呼啦的呼吸声,就知道不对劲了。</p>

“低烧,我没事,已经吃过药了,”与身体相比,夏瑾更关心事情的发展:“梅芳呢?”</p>

夏冬莹摸了摸夏瑾的额头,确实是低烧,这才放心。一咬牙说了过程,夏瑾有权利知道。夏瑾吃惊不小,太狗血了,还诬告?她怎么不上天呢?</p>

另一边,女警蹲在地上询问夏东理情况,需不需要去医院。若说夏东理心里还有点情分的话,也因为夏瑾的漠视消耗殆尽了。他没回答女警,看向宁辉:“哎,我可以不告你,你能不能原谅梅芳?”</p>

这个时候夏瑾才看向夏东理,目光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p>

宁辉跟夏冬莹很疲惫,不知悔改的夏东理令人觉得很糟糕,很烂。</p>

女警察摇了摇头,打碎了夏东理的美梦:“不存在的,梅芳已经判了,你跟她的情况不一样。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别耽误治疗。”这种算小事,口头教育一番就行了,若夏东理住院的话,医药费归宁辉负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