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揉了揉眼睛。

慕容骏想起被仪安公主诓了仍有些生气,道:“不回。”

齐钰:“不回是不是不太好,公主还等着呢……”

慕容骏往两个人身上瞟了一眼,道:“穿成这样如何回去?”

齐钰:“……”

齐钰被太子驳得哑口无言,的确穿僧袍回去还不如不回。

可是不回就得在此地过夜,房里只有一张床,要怎么睡啊!

齐钰磕磕巴巴道:“太子殿下,咱们只有一张床……实在不行,我睡地上,殿下睡床?”

让太子睡地他可不敢。

太子勾唇,存心逗他:“为何要你睡地,孤又不是禽兽,还能吃了你不成?”

齐钰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关于禽兽和禽兽不如的玩笑话,自己把自己呛着了,连咳了好几声,太子以前还挺避开他的,为何如今却不讲究了,虽然都是男人,总觉得有点虚。

太子眼看都要把人逗毛了,这才悠悠道:“放心罢,不为难你,孤去隔壁。”

“……太子殿下,您怎么不早说!”

齐钰真想捂脸,他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一排的厢房,根本不用纠结谁睡床,让太子看笑话了!

子修打听到太子下落,拉着江禾匆忙赶到凤来寺。

得知太子与齐贵人的住处,江禾赶紧跑过去,远远就见到厢房里承载着他所有希望的灯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