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隐约间,安璐似乎看到远处有个人,似乎掏出了个东西,直接对准她的头。
是枪吗?
安璐乍一看到那个保镖手上银色的物体,还没反应过来。
毕竟身在华国,普通人不准持枪,一般人一辈子,恐怕只有在军训的时候才摸过真枪。
但看这群保镖的模样,再结合贺洲的身份,安璐却不敢不信。
私人持枪是违法的,但谁能说得清,贺洲身边的人到底是私人,还是国家派来保护他的?
毕竟都是上过新闻联播的人了,而且他代表的又是海外财团……
那手枪看起来比军训摸到的真枪要小而纤细很多,但是对准人头颅的震慑力,却更加的恐怖。
因此即便心中再不情愿,安璐还是被赶出了贺家。
再次回到这湖畔的岸边,安璐遥遥朝对岸望去,已经不见贺洲的身影。
看了看时间,为了见贺洲一面,她整整耗费了数个小时。
更让安璐愤怒的是,贺洲从头到尾,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
刚刚被那群保镖震慑的恐惧,伴随着离开贺家,逐渐地消散。
随之涌起的,则是无尽的委屈和愤怒。
因为当看到唐以鸢的那一刻,安璐骤然想起,汪管家在她面前提起“辉子”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