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吗?我帮你瞧瞧。”
齐宵平自以为风流地走到简安然面前,伸手,要摸他的额头。
简安然赶紧后退,说:“齐哥,我明天有社会实践课,真的不能留在这里。”
“社会实践课啊……”
齐宵平笑了笑,转身,拿了杯香槟,递给简安然:“再怎么急着回去,都不能来酒吧也不喝酒。喝完这杯香槟,我开车送你回学校。”
“……”
简安然心头一惊。
包厢灯光暗,无法确定香槟内是否有加料,但齐宵平给的这杯香槟的气泡异常浓密却是事实!
香槟里加了料!喝下就会中招!
“怎么,不想喝?”
齐宵平催促简安然。
他的狐朋狗友们也跟着起哄:“老齐,你弟弟真是被你宠坏了,来酒吧玩居然连香槟都不喝!”
“……我不是他弟弟。”
简安然澄清关系。
齐宵平却说:“我们是兄弟,只是没有血缘关系。”
“没关系,他不喝,你就要喝下这一整扎!谁让你们是兄弟!”
狐朋狗友们有齐宵平的授意,故意搞事,拿出满满一扎啤酒。
他们坚信,从来只是齐宵平舔狗的“我”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加料香槟为齐宵平解围。
然而,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是简安然。
简安然看了眼不断向外翻滚白沫的啤酒,又看了眼还在反常冒出气泡的香槟,说:“齐哥,我刚在洗手间吃了两片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