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谋人抬眼一看,只见从头到脚都是黑的薛映河的脸上都冒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手里还攥着一张不知道写了些什么的电报记录条。
“薛影,怎么了?”
叶谋人随口问了一声,只见薛映河二话没说走到的他的面前将自己手里的纸条递给他。叶谋人也没有多想,笑了笑接过纸条,一看——“哎!这一届新生有点意思。”
薛映河扶额,指着叶谋人手上的纸条对他道:“那我们怎么办?真按照这个新生的要求把燕玑给拉过来?”
暗示之中陷入了沉默,叶谋人放下纸条面色冷肃地思索了一个呼吸,紧接着道:“我去给燕玑送这张纸条,他是什么意思就由他自己来决定吧。”
薛映河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然而,叶谋人马上又加上了一句话:“我刚刚思考了一下,我们晚上吃阳春面。”
薛映河:“……”
不是,合着您老刚刚摆出那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就是为了这个?
“最好加个煎蛋。”叶谋人补充了一声。
“啧。”
燕玑收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跟自己的舅舅对峙。
舅舅姓涂,大名鼎鼎的御赐皇商,别的不说,就是有钱。
燕玑就是从他的舅舅这里搞来的钱给干妹妹们买的账,不过这钱也还是他幼时攒下的红包钱,放在舅舅那里利滚利滚利地滚出了几座矿山,简直就是富得流油。
前世他过得那么穷困潦倒,显然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他严格拒绝了任何来自家中的经济来源,其中就包括自己年幼时的红包钱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