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仁不想收留它, 又说蓬莱的人也在白家。”容庭芳坦率道, “所以我才过来看看。”
带鸡过来治病, 也不过是顺便而已。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自己来干什么,全是傅怀仁一厢情愿和人介绍他的目的和来历, 而容庭芳只是却之不恭而已。怎么, 他几时看上去像是一个会忧心忡忡关心自己灵禽的人。
但是,东西被人抢了还是会有一种微妙的不适感,容庭芳不喜欢被人抢东西。他在白子鹤尚未反应过来之时站起身, 走到柴门边伸手推了一推。
“锁得这么紧, 看样子白式微今晚是不打算见你了。”
白子鹤哼了一声:“他这人要面子,明天都不见得过来透个人影。”
说不准要关到灵禽大会过后, 要是还想得起来,就来处置个家事。
容庭芳若有所思:“傅怀仁会不会替我们说话?”
白子鹤仰着脑袋看他:“你觉得呢?”
容庭芳反问道:“你不是说我是他知己么?”
话是没错。
“关键你是吗?”
……
不是。
不但不是。
好像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傅怀仁如果知道他被白式微关了起来,说不定还要鼓掌叫好再加一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