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芳看着他:“你觉得呢?”
沙那陀大着胆子碰了碰那烧焦的一缕头发,义正言辞:“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本座送你见那对鸟信不信?”
“……信。”
来都来了,不给余秋远添点乱子说不过去。后来他们削了蓬莱一座山头,一时得意忘形,终于叫苏玄机他们发现了。一帮人在后面拼命追。沙那陀冲他们弹着那对只会吐口火的小鸟,虽然并没有用处。倒是容庭芳一鞭扫起海水如瀑,把苏玄机他们淋了个全身通湿,气得哇哇乱叫。尽管并没有把余秋远逼出面来,容庭芳依然哈哈大笑。
他一把拉起还想反击的沙那陀:“就你那鸟,他日把水龙术练练好再来吧。”
与其说是四处逃窜,倒不如说是容庭芳在绕着圈逗苏玄机他们玩。
人被他们撇在身后,乘风踏浪中,沙那陀问:“余秋远是谁?”
容庭芳的长发糊了他一脸:“我不曾与你说过他么?”
沙那陀艰难地避开不停扇他巴掌的头发:“只有耳闻,不曾明说。”
“他你应当认识。”容庭芳本欲多说,想了想洒然一笑,“总有见面之时,叫他亲口告诉你。你是我四方城未来的大城主,蓬莱怎能不孝敬些好物过来呢?”
后来见是见了,结果不大好。只除却那一回,容庭芳与人向来正面迎战,再未避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