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鹤和这个年轻人的事,他还没有时间机会多加询问,就有人来负荆请罪。傅怀仁说的倒是那么一回事,白子鹤一哂:“若果真如此,老夫不过略留他住一晚,他又为何跑的人影都不见?偏巧此时——”他将未尽之话咽下,重哼一声,“叫老夫如何相信。”
当他傻吗?
对啊,容庭芳心里想,挖了祖宗的骨头还要当面对峙,不但傻还瞎。
“如果心怀叵测,我今日就不必叫他一道来了。闻人。”傅怀仁冲容庭芳示意了一下,“你害怕责罚,在天雷降下时独自离去,却扔下白少爷一个人,实在是你不该。如今当着白家主的面,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哦。
“你孙子不是告诉你了吗?”容庭芳很直白地说,“我们在比鸟?”
傅怀仁:“……”
“而且我赢了。”
傅怀仁:“……”
“结果你却要因为这事将我们关起来。”
傅怀仁:“……”
容庭芳目光中带着鄙夷:“年纪老大不小,成天想着些什么?”
傅,傅怀仁:“……”
“家主,家主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