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傅怀仁等了很久,才等到容庭芳收拾妥当出门。他看了眼容庭芳——肩上的胖鸡, 觉得它怎么也该自己动一动。自见容庭芳以来,这只鸟不是被抱着就是扛着,固然知道它能飞会打, 却也还是稍有不安。这莫不是太懒了些,太胖会飞不起来的。
两人一鸡正欲往会场走去,迎面却撞一人匆匆而来。
长剑负于身后,眉清目正,披了一身晨露,不是傅怀仁等了半天的晏不晓又是谁。
晏不晓抬头一见是他们,高兴道:“怀仁。”
傅怀仁也很高兴,一声‘不晓’尚含在嘴里,便觉腿边悉索,低头一看。
——晏不晓腿后面探出来一个人。
为什么是腿后面。
因为这个人还小。
约莫不过两三岁。
乌溜溜的眼睛,生得冰肌玉骨,汇聚了天下所有的灵气。
扒着晏不晓的腿。
——是个孩子。
容庭芳看了一眼,马上回身和胖鸡窃窃私语:“没想到晏道长动作这么快连孩子都有了。”
傅怀仁:“……”
他淡定地把后面人的闲言碎语当放屁,只问晏不晓:“这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