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余秋远和容庭芳挺心心相惜的。
就比如他们都在暗中打算把拖油瓶扔回去。
打定主意后,容庭芳掀开帘子:“傅老板。”
傅怀仁:“我在忙。”
容庭芳把眼神落在他摸摸捏捏晏道长的手上:“你忙你的。我只是告诉你,等会你坐晏道长的剑回沧水,我们一别两宽。”
——一别两宽不是这么用的。
傅怀仁道:“我们不是同去同归吗?”
容庭芳耿直道:“我去的地方。怕你去了归不了。”
晏不晓抽回手:“什么地方?”
胖鸡伸了个脑袋进来。“炼狱谷。闻人要给傅老板找药。”
药?晏不晓马上道:“那我要去。”
傅怀仁立马说:“不晓去,我也去。”
“我,我也——”
这时,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容庭芳垂眸看去,白子鹤睁开了眼睛,大约是听到他们的交谈,一时心急,撑着身体要坐起来,结果不小心扭到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容庭芳歪头看看伤员,然后一指头戳上伤口。
‘嘶’地一声,看得胖鸡都转过了头,于心不忍。
容庭芳道:“你连坐都坐不起来,去喂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