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不晓从善如流:“月在我心中,我便能赏心中月。”
郝连凤:“……”练剑的人是脑子都有些问题吗?这位该不会是太华山出来的吧。据他所知,太华山出来的剑修,脑回路异于常人,最好是不要和他们打交道的好。白绛雨可是在太华山吃过亏,至今想起来都是一脸菜色,并不想回忆。
既然只是赏月——赏心中月,郝连凤不欲和他多打交道。他看向金光顶的大门。那里的弟子,其实他一根手指就能按趴下,但他不能动手。蓬莱弟子之间怎么能够互相动手呢?
郝连凤硬生生按捺下去,道:“今天既然晚了,就不叨扰掌山真人。但是——”他话头一转,“苏真人在吗?”
既然不让见余秋远,苏玄机总能见吧。
弟子果然迟疑了一下。
郝连凤心里知道了答案,见好就收,当下不为难弟子,说道:“既然是不方便说,我也不该逼紧了问。烦请见到苏真人时知会他一声,明日我再来拜见苏真人。”
等进了金光顶,管他去见谁。
这话就说得漂亮了,弟子不无反驳,只能道:“是。”
郝连凤回身走了半步,忽然停住问晏不晓:“道长要不要来玉玑峰坐坐?”他道,“想必晏道长来蓬莱后,只圈在这里,他处未能游玩。既然你和云生认识,不如随我一道回玉玑峰,再叫云生好好作陪。”郝连凤说着笑起来,“他对你的剑,十分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