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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门的药何其珍贵,傅怀仁花尽钱也求不到一颗的。他道:“余真人还没出来?”

晏不晓摇摇头:“没有。”

两人齐刷刷看向金光顶。

余秋远自那时起就没出来过,不知道在做什么。

苏玄机被白绛雨叫去了玉玑峰,现在不在,金光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还有天上偶尔会飞来飞去的那些弟子。晏不晓也很想飞,但傅怀仁才回来,他不能只留傅怀仁一个人。而且余秋远也不知怎么了,还是在这里看着比较妥当。

晏不晓是这样打算的。傅怀仁的眼光却是要比一个剑修毒得多了。精明如傅怀仁,当然看得出来,容庭芳和余秋远之间关系不一样,还不是晏不晓随口一说的‘你们是不是一对啊’这样容易被打发。依傅怀仁猜测,该不会是容庭芳这个人一不做二不休,把余秋远骗到了魔界,就把人这样那样了,三天呢,寻常人根本受不住吧。

余真人这么急吼吼脸色发青地进了屋,或许也是因为身体不适?

晏不晓有些担忧:“不知道余真人要不要护法。”

傅怀仁道:“我猜他可能更需要些热水。”

“……为什么。”

为什么啊——傅怀仁眨眨眼睛。可能不止要热水,还得要些吃的。清淡的那种,不能加辣,最好没有肉。顺便再坐椅上添两个软垫。免得累到了腰。

余秋远需要这么些吗?

他不需要。

他现在需要一根戒尺,能敲人手心那种。

掌山真人盘膝坐着,面色凝重,对面是一颗圆圆的金丹。这颗金丹这么千把年来,余秋远看过多回了,从没觉得如此陌生过。他凝重道:“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