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识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些往昔浮光掠影的片段,一时如鲠在喉,末了只得温声道:“我明白。”
顿了顿,却又抬起头:“那你也不能给我塞个陶颂吧!”
封弦笑笑:“陶颂怎么不行了?”
“不是不行”喻识脱口而出,随即想到昨晚一些“很行”的感受,老脸一红,胡乱抹了一把这些羞耻的心思,改口道,“不是,我是说,他心里有人了,他可是打小就喜欢崔淩了,换不了!”
“什么玩意?谁跟你说他喜欢崔淩了?”
封弦不由换上了一个看傻子的眼神,某些人上辈子打了两百一十七年的光棍,真是有原因的。
崔淩把针收起来时,陶颂已经醒好一会儿了。
雨势较昨晚小了些,滴滴答答,夹杂着鸟雀的啼鸣,在窗外响个不停。
崔淩给他倒了杯白水,忧心忡忡:“阿颂,这快赶上五年前那次了,昨晚到底怎么了?”
陶颂垂眸,低声道:“我以为我看见喻识了。”
他默了默,附在崔凌耳边低语两句。崔淩疑道:“胎记?你怎么知又是画册里画的?”
陶颂摇摇头:“我在小蛮山亲眼见过的,喻识左肩上有一处胎记。我昨晚,好像看见了。”
他顿了顿,求助般地看了一眼崔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