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阔笼住楚云辰,说:“刚才的寓言故事确实意有所指,国王指的是我,夜莺指的是你,音乐家——”
“霍哥?”
楚云辰顿时紧张,紧攥慕天阔的胳膊,指甲在男人的手背上留下血痕。
“他对你说了什么?你又对他说了些什么!你是不是想伤害他!”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是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怎么可能做法律不允许的事情?何况,顾平当时也在场,”慕天阔说,“顾家和霍家是世交,哪怕是给顾平面子,我也不可能说难听话,反倒是霍晓光——”
“他是无心的,”楚云辰说,“他心里只有音乐,不懂人情世故。”
“……如果我没有重生,冲你刚才的话,我现在已经吃醋。”
慕天阔轻抚楚云辰的肚子,说:“宝宝也生气了。”
“宝宝生气了?”
楚云辰诧异。
他低头看肚子。
也许是因为慕天阔的暗示,他竟真觉得肚子有异常动静,于是赶忙轻抚肚皮,安慰说:“宝宝别生气,爸比不是故意的,我从来没想过抛弃你们的爹地!我就是气他太霸道,占有欲强,跟蛇精病一样!”
“那你也不能动不动就用离开我作为要挟,不是吗?”
慕天阔咬楚云辰的耳朵:“我会变得这么蛇精病,主要还是因为没有自信。”
“你?没有自信?”
楚云辰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