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再好不过。
但若是卫韫当日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他的障眼法,那对于信王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不过,就是要了一位表小姐的性命罢了。
卫韫既不在意,信王便也不会在意。
但国师府向来被卫韫养的亲卫给围得像铁桶一般,信王派出的人,总是失败而归。
即便是后来千辛万苦混进去了一人,却也并未在府中找到那位表小姐的踪影。
就好像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般。
信王气得拍断了一张书案,当场便将无功而返的那人给杀了。
卫韫此次去易丹国,便是要寻一个答案。
信王多年守在边陲,也算是打了多个胜仗,但卫韫细细调查,却又觉得其中有些不妥之处。
此次他就是要去易丹国一探究竟。
而他此去,路途必定尤其艰险,危险万分。
但这些,他都不想说与谢桃听。
“会很危险吗?”
谢桃忽然抬头。
“不算危险。”卫韫只简短地回了一句。
“那就好。”
谢桃像是终于稍稍放心了一些,“那你要快点回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