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道:“刚回来没几日,还没到家就听说我那没天良的族兄干了不少好事,这不,回家睡了一觉,洗个澡换件衣服,马不停蹄就来找他的晦气了。”
阮言钧微微一笑:“楚道友真是好胆识,我还以为这闲事没人敢管,原来还是有不怕死的。”
楚绡冷笑一声,道:“你知道我的脾气,楚家和太玄刀门要做缩头乌龟,那是他们的事,他们不敢管,我敢。”
阮言钧倒是十分淡然,轻松笑道:“有信心是好,就怕本事不济,凭白折了性命。”
说罢一扬手,示意她同行,三人在街上随意散步,夏至明见这女子与阮言钧是旧识,便不再吭声,不紧不慢跟在两人身后。
楚绡听了此话,稍稍蹙眉,道:“你看不起我?”
阮言钧道:“我不知道你听人说了多少,那一战的详细经过你可知道?”
楚绡点点头:“听说了。”
阮言钧道:“你有办法治他?”
楚绡坦然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