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看到张允,甚至没顾上和阮言钧打招呼,惊讶道:“我记得,你是那天那个绿棉裤!”
“……”阮言钧不禁翻了个白眼,随口介绍道:“我护法。”
说罢,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张允笑吟吟地看着他,也不纠正,顺着他说道:“张允。幸会。”
楚绡点点头,也自报家门:“楚绡。上次情况紧急,没机会跟道友认识一番,甚是遗憾。”
张允说:“那时见你中了诅咒,我还颇为担心,如今见你平安无恙,着实为你高兴。”
难得巧遇故人,四人索性到花汀楼要了一间包房,点上酒菜,边吃边聊。
席间,楚绡说起请柬的事来,顺便向阮言钧询问道:“我以为你再不会娶亲了,怎么又改主意了?竟还到处送请柬,哪家的姑娘值得你这样大操大办?”
阮言钧好笑道:“我为什么不可以大操大办?”
楚绡道:“我以为你不喜欢热闹,从前可不见你为了私事宴请四方。”
阮言钧却只是笑,问到具体的便不说了,神秘得要命。张允听到他们交谈,却仿佛被重击了一下,又好像突然之间掉落悬崖,他不知道阮言钧为什么这么做,心里想要问个明白,却又好像没有立场去问他,立时心乱如麻。
他给自己斟了好几杯酒,一口气连着喝下,还要再斟,手背却被按住,阮言钧道:“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狂饮伤身。”
张允被酒气熏红了眼睛,笑着说:“没什么,忽然口渴了,这一点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