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江公子:“……”
“那你知道北地的知府现在怎么了吗?”赵昱冷冷地说:“他也还在牢里关着呢。”
卢公子一愣,继而又挺直了腰板:“那又如何?不管北地的知府换多少个,他可都听我的话!”
“我看这北地实在是奇怪的很,堂堂知府,本该是个大官,可我见着一个就有一个说知府听他的话。”赵昱又凉凉地看了江公子一眼,江公子恨不得立刻跪下磕头认罪了。“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我也要说,我说北地知府他听我的话。”
“你?”卢公子上下看了他一眼,“你虽然是京城来的,应当也不是小人物,可北地的事情,京城还管不了。”
赵昱淡淡说:“我说能管,那就能管。”
江公子听不下去了,连忙把卢公子拉到一边,低声提醒道:“你听他的,你惹不起,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卢公子嗤笑一声:“我知道他是从京城来的,可京城来的又怎么了,就算他是什么皇亲国戚,哪怕是王爷来了,那又怎么样?除非是皇上亲临,那我可谁都不怕。”
江公子心说:站在你面前可不就是皇上?
赵昱见他这副样子,还有几分眼熟。他想了想,好像第一次见到江公子时,江公子在他面前就是这样趾高气昂的模样,就连说的话都十分相似。
赵昱问:“那镇国公你也不怕?”
“镇国公?”此话一出,卢公子顿时面露迟疑,但是他又很快挺直了腰板,说:“镇国公又怎么了?镇国公与你有什么关系?”
赵昱比他更牛气:“他是我爹!”
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