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奇怪,出了趟海,船上的那些人说话的口音都变得奇奇怪怪的,原来是被那些人给带歪了。”赵昱不禁唏嘘:“这要是天底下所有人都说一样的话,也就不用担心这么麻烦了。”
闻茵心想:小皇帝口气倒是大的很。
“不过我看见了那个……那个叫什么?哦!油画!”赵昱兴致勃勃地说:“看着可实在是新奇,与我们这儿的水墨也不同,油画中的人看上去跟真的一样,活灵活现。”
“油画?”
“是呀,他们那边是这样叫的。那画师说改日要给我也画一副,我真是好奇的很。”
闻茵点了点头。
第二日,皇帝找了个空闲的时候,便兴致勃勃地去找那个画师画画了。
闻茵还有公务要忙,并没有跟在他身边陪同,等到了晚上才见到皇帝回来,一见到他,皇帝便忍不住连声抱怨:“哎,画那个画可实在是太麻烦啦。”
闻茵憋笑:“怎么说?”
“他让我坐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我总算是知道他们的纸为何这样厚了,我就见他拿着那个笔……说起来,他们的画笔长得也与我们这儿不一样,又平又扁,难用的很……他拿着笔,涂了一层又一层,若是普通的纸,没涂几笔就破了。我也数不清他涂了多少层,只知道我坐得腰酸背疼,我怕他画错,一动也不敢动。”赵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可真受罪啊。”
闻茵没忍住笑了出来,笑完了,她又好奇地问:“那画呢?海外的油画是什么样,我也想亲眼瞧一瞧。”
“那画师带走了,说是要等干了才能给我。”赵昱又忍不住说:“涂的这么厚,难怪干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