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的时候似乎被魇着了,除了我,谁动你你都张嘴咬,所以只好我亲自来了。”楚寒打开药膏盒子。
郁子溪啊了一声,委屈道:“我还咬了人?”
是啊,你不仅咬了人,还咬的特别凶,你大师兄的手都被你咬出血了,到现在还包的跟猪蹄儿似得。楚寒没打算把这些告诉郁子溪,毕竟谁知道这家伙知道之后会胡思乱想点儿什么?
楚寒舀了勺药膏,涂在郁子溪后背的伤口上,轻轻涂匀:“不是大事,别多想。”
“嗯。”郁子溪裸着后背,冰凉的药膏一接触肌肤,漂亮的蝴蝶骨倏地动了一下,“唔~”
“疼吗?”楚寒停下手中的动作,问。
郁子溪摇头:“不疼,就是有点凉。”还有点痒。
楚寒看着郁子溪背上那几道又深又长的伤口,还说不疼,骗谁呢?
除了背上,郁子溪腰上还有不少伤口,且更深、更长。继续用勺子上药的话,楚寒怕控制不好力道,弄疼郁子溪,故而干脆用手。
他用指尖沾了些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郁子溪的伤口上,可纵使他小心再小心,郁子溪还是疼的发抖。
等快上好药时,楚寒忽然问:“郁子溪,你为什么要去恶灵池?”
郁子溪弱弱道:“师尊的伤急需恶灵池的冰草做药引,所以我就去了。”
还真是为了我……楚寒怔然:“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伤需要冰草做药引的?”
我好像没把这件事告诉你吧。
郁子溪道:“张枫离开绿竹峰的那天,我遇上了他,是他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