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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搁往常,楚寒铁定被这句话酸死,膈应死,但这句话被小变态用这种语气,这种神情说出来,竟是隐犯心酸……楚寒捏了下他的脸,莞尔:“你怎么会这么想?”

郁子溪一脸坦然:“因为我想让师尊永远呆在我身边,而师尊呆在我身边的理由是什么无所谓。”

讲真,这话若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楚寒八成会打个哆嗦,毕竟这种思想已经超过了基本的霸道范围,开始有些偏病态了,但这些话从小变态嘴里说出来,楚寒却只是想多疼疼他。

楚寒摸摸他的脑袋:“乖,日后不要这么想,我喜欢你,你什么样儿我都喜欢你。”

郁子溪一个猛子扑到楚寒身上,把楚寒抱的死死:“师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身世很差,我性子也太粘人,我又有些小心眼,我那么差,不值得师尊这般对我。”

这都是在胡说些什么啊……楚寒:“你值。”只有你一个人值得我这么做,因为只有你一个会把我的话记那么久,只有你一个人把护我当成一辈子的目标,只有你一个人愿意在生命关头想都不想便救我,只有你一个人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你都相信我。

你不值,谁值?

楚寒胸口湿哒哒的,不用想,这小变态又哭了。

楚寒哄了半天,才把人哄住,给他擦干泪:“你这么一闹我差点忘了方才的问题了,你到底为何一直戴着面具?”

郁子溪啜泣道:“因为我丑啊。”

当年郁子溪从赵文聪手里逃出来之后,遍体鳞伤,浑身缠满了绷带,躲在风神庙内。这些事楚寒知道,但他不知道的是,自他在风神庙逗留之后,郁子溪便离开了风神庙,至于他脸上身上的伤,整整养了一年多才好,且由于上的太深,留了许多的疤,原本清秀的脸被这些纵横交错的疤衬得十分狰狞。

之后的那些年,郁子溪一直在打听云川的下落,打听到之后,便在山脚下弄了个小茅屋,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坐在茅屋顶朝绿竹峰的方向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