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刻,许是急须一个倾听和给他做判断的人,倒豆子一样和她讲起来。
“可记得酒楼掉下来死掉的那个人?”
秦思思嗯了声,点点头。
“又记不记得更早的时候,被擒回大理寺的一胖一瘦两兄弟?”
又是小鸡啄米地点头。
“两兄弟这么快招供,是因为那个瘦子吸食一种蛊毒,会让他对其上瘾,产生兴奋和幻觉,即使身体摧残面黄肌瘦,依旧让人欲罢不能。”
寻亦许一聊到案子就停不下来,一步一步给她捋逻辑。
“酒楼死得那个,是在应天门当差的守卫,仵作验出他是个老烟枪,其实不尽然,烟袋上瘾不会让人兴奋幻觉,我猜测他是吸食了这蛊毒。”
“今日回家我同芸儿随口讲这一案子,决定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的时候,她突然生我气。”寻亦许叹了口气,“我实在不懂,崔尹那狗东西保走这两兄弟,定是和这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不觉得可怕吗?”
可怕,当然可怕,秦思思都不敢深想,这不是就是吸d么。
这种东西害人害己,家破人亡的大有人在,崔尹掺和其中,很难不去想是想以这种阴邪的东西去做些什么,贩d谋暴利?控制朝中命官?
崔尹是个疯子。
寻亦许机敏聪明,如此快参破其中联系,往下查下去,背后是一张深不可测的网。
而他却想以一己之力继续调查,她一时理解了闻芸的生气和后怕。
“亦许哥哥是生气芸姐姐不理解你么?”秦思思小心翼翼地问。
寻亦许眸一抬,闷头闷脑一声“嗯”。
“亦许哥哥可知,芸姐姐也被你这句气话伤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