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寻皆允讲,叶凌自那伥鬼身上取走春珠之后,背着相爷又埋到了这花盆里,蔫了快死掉的扶桑花又活了,郁郁多日的相爷精神也自那刻好多了。
窗外的光,透过窗棂一寸一寸落进来,洒成一地不规则的浮动亮光方块。
寻阔背着她,心无旁骛地浇完了花,方才转身,看了秦思思一眼。
“思思有没有想家?”
秦思思迟疑地点了点头:“想。”
“想你父亲吗?”
又点了点头。
“相府可住得惯?”
“寻叔伯待我很好,视如己出,思思没什么不好的。”
这例行问话有点长,果不其然,寻阔寒暄一番,绕到了重点上。
“我听说,瀛洲使团出了点小事。”
来了来了来啦,秦思思沉默一瞬,点头:“正是。”
“崔尚书此次的做法倒是令我刮目相看,我还记得你十来岁的时候,自波斯回来,吵着嚷着要跟胡姬学舞”
还有这事
秦思思等他把话说完。
“思思多才多艺,还会瀛洲话,是共舞献艺的最佳人选。”
话毕,他走近她,唤她坐下。
语重心长地讲了一堆皇帝寿辰不宜血光杀戮,挑起我朝与瀛洲的纷争,共舞献艺是个缓和之计吧啦吧啦之类的,莫大的担子压在了她身上,她要不答应就是千古罪人似的。
寻皆允这时闯了进来。
“父亲,我陪思思妹妹进宫,她一个人许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