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修冷笑的看她,“你生她是为了稳固自己在齐家的地位,你养她就是把她关在柜子里,然后逼迫她生病发烧,借此争宠,厉女士,像你这种黑了心肝唯利是图的女人,真的有资格做一个母亲吗?你自己不觉得亏心吗?”
厉雅思的脸唰的就白了,她没想到齐月盈居然会把那么隐秘的事都告诉洛修了。
其实不只是把齐月盈关到柜子里,这么多年,她为了争宠争钱争权,对齐月盈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严格说起来,她的恶毒程度比后妈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也不是没有愧疚,只不过那些愧疚在她的野心和欲/望面前,不值一提。
但终究,这些隐秘的私事是她们母女俩个的,她从来没想过齐月盈会把这些事告诉洛修,而洛修还拿这种事来戳她的脸皮。
原本张牙舞爪的厉雅思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怎么都撑不住原来的气场了。
洛修见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开始下逐客令,“我知道,您回国极大可能是为了争家产来的,但是我想告诉您的是,这些都与您无关,您的手再长也伸不到盛熙里面来。念在月盈的面子上,我不会对您如何,但是也请您谨记分寸,因为您是一位不合格且没什么修养的母亲,所以我和我太太都不欢迎您,更不想见到您。
听说您在国外已经再婚了,那么就请您回到自己的家庭,不要再干涉别人家的家事,无论是齐家,还是洛家,都和厉女士你无关。您看不起我的同时,我更加鄙视您。终您一生,您也在我这里得不到丝毫的尊重。所以,在我还乐意客客气气的时候,请您马上离开,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这番毫不留情的敲打警告,简直是把厉雅思的脸皮撕下来仍在地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