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头无奈。
赵来菊怒瞪了他一眼:
“都怨你个死老头子!”
不是,他老头子可是啥也没干啊。
咋地老婆子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上他了。
陆老头委屈了:
“老婆子,你这话咋说?”
“咋说,咋说,还咋说。
当年给老三娶媳妇儿的时候,我就看不上李招娣这个眼皮子浅的熊娘们儿。
是你老头子在外头喝醉了酒应下了这门亲事!
让我老婆子想反对都不成。
你看看这些年,老三家的这个搅屎棍子在家里干了多少蠢事!
都是你这个死老头子,为了一顿酒,把老三给卖了!”
陆老头婷了这话难得心虚了,他磕磕巴巴:
“那,那啥。
俺不是也知道错了。
这么多年了,俺早就把酒给戒了。
现在说啥也没用啊。
跃进都跟老三家的结婚这么些年了,你还能叫跃进和老三家的离婚咋地?”
赵来菊听了这话气的都快烧起来了,她从炕上上起来,一脸严肃:
“不行,这外头人心太难猜了。
万一哪天要是有人算计到咱们家七七身上来咋办!
不行,我老婆子得赶紧跟老二两口子商量商量,可不能叫外头的狼崽子把咱们家小乖乖叼走喽!”
说完这话,赵来就就风风火火出了堂屋。
留下蒙蔽的陆老头一头雾水。
不是,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刚才不是说的老三家的事吗,咋地又扯到七七身上去了?
陆老头迷茫了。
赵来菊可不管自家老头子那颗榆木脑袋咋想的,风风火火就闯进了陆跃党两口子睡觉的屋子。
虽说这陆跃党前几年给赵来菊老两口盖好了新屋子,陆家二房在乡下也有新屋子,但是这些年过年他们一家子还是习惯跟赵来菊老两口住在一起。
赵来菊进屋的时候,陆跃党刚洗完脚光着大脚丫子手里拿着公司的建筑图纸低头沉思,方文慧也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屋子里温馨的很。
赵来菊一进门就看见二儿子两口子一个看图纸,一个看书,都是不急不慌的样子,气的上去就对着陆跃党抽了一巴掌:
“你个臭小子这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心里还整天想着你这个公司!
你心里是没了老娘的小乖乖啦!”
“还有你,文慧!
你这当亲妈的,就没想着给七七以后打算打算?”
陆跃党被他娘揍的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试探开口;
”娘,您这是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