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不由微微挑眉,这竟是那顽劣不堪的白三公子?

他心中带了些许狐疑,白三公子的大名世人皆闻,好似并非能将那一番条理分明的话讲出来……

于此同时,白熠亦在脑袋当中苦苦思索,此人到底是何人?

但无奈这白三公子在丞相府中虚长了十六年岁月,被护的似朵娇花一般,他并未能靠着一双耳朵听出此人是谁。

但听着那副将一句话,白熠却是不由勾了勾唇角,发现虽如今自个儿用不得什么法术,但他在这白三公子的壳子里边,五识却依旧如同以往一般灵敏。

遂极利落应了一声:“您若不嫌弃白熠麻烦,白熠愿随您回府。只不过……”

他话锋突而一转,又缓缓叹了口气。

那帘子里边又道:“不过什么?”

白熠笑了笑,唇角又一浅浅笑窝显现出,又迅速隐了:“不过,大约要劳王爷破费了。”

马车中便不再说话了。

王爷?众人一片哗然,这人是哪位王爷?!

一人眼睛尖的很,左右看了看,便道:“我瞧着这车马应不是都城中的款式,且都城中并未有哪位王爷喜爱乘乌蓬马车的……”

这色通常被人觉得太过不吉利,莫要说是王爷不曾用,便是个普通百姓家中,最多也就用个青蓬车。

“莫非……莫非是,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