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不能进城,但这洛城已到,在城外扯着马转圈,反倒更引人注目,不若停下来歇歇脚。
桃翁不由连连应和着,玄烈亦道:“好,便去停一停罢。”
遂几人便缓缓往那茶寮行去,相思跟在后头,见玄烈要下马,连忙将那轮椅从马上卸了下来,搁置在地上,正要去推时,却被白熠抢去了那轮椅扶手。
“我来罢。”
玄烈不由勾起一抹笑意,微微抬头看向前方,如今众人见到他的一脸惊惧模样,好似都不能坏他心情了。
几人围着那看起来痕迹斑斑的方桌坐了,相思却是坚持要站在一旁服侍,白熠见她坚决,便也不再劝。
桃翁将众人的空杯缓缓斟满茶水,而他自个儿却是仍旧空着茶盏,把那茶盏放在手中左右把玩。
“方才老头儿我听白副将说,你是因着得罪了人,才会被直接丢到柳苑?”
见白熠点了点头,他不由眸光一亮,又问道:“你得罪的人,看来来头不小?”
白熠微微扯了扯唇角,只道:“我还当你们都知晓……”
忽而想起来,柳云自现在还晕着,应当透不出半句话来。
“你未曾说过,老头儿又不会这读心术……”
桃翁不由微微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便紧紧盯着他,想来今儿是要将这个问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