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有些焦虑,一个高级领导者遇到一群高智商的分歧者该肿么办?暴力镇压?不行。
这再怎的说也算是他夫人的娘家人,不能动刀动枪。
他不由微微蹙眉,口中缓缓道:“有些话,我只说一遍。第一,我既已离了那西未都城,便不是什么西北王,熠儿是我已认定的一国之后,便再不会再改。第二,那玉龙令虽长得漂亮些,却实则不怎的有用,已然十余年无人动用过玉龙军,如今出来,还不知是不是什么残兵败将,故,本王并不怎的想要那玉龙军。第三,你所说的皇帝皇后,既你如今作为我妻姐,那便给你处置也未尝不可。”
这话他不疾不徐地说完,便将一张嘴阖上,一双冷眸扫过众人,最终停在了白熠身上,才算是带了些淡淡柔情。
白征不由叹口气,给了白家众人一个台阶:“你们便允了王爷与小三罢,小三并非被迫,且,我们将从西北回来时,小三便似个小倌儿一般,被皇后施计丢在那花魁台子上,真真是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还是王爷一力将他救了,却也未曾要求他作甚。”
他尽力将白熠说的凄惨一些,以博取众人同情,白征微微抬了眸,只见父亲神色和缓了许多,娘亲却已然是泪盈满眶,拉着他三弟口口声声喊着可怜孩子。
白桑淇自是又咬了咬牙,突而在自个儿袖兜里摸索了一番,将一个乳白色的小东西冲着白熠丢了过去,白熠只得慌忙接了。
却见这东西竟是一枚白玉,触手生温,浑圆可爱的紧,上面确实狰狞的龙形。
他如此看着,不由便想起了白桑淇方才所说,一双凤眸不由微微眯了眯,心中道,这难道就是她方才提及的玉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