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皇上!”
那国师看着魂游天外的皇帝,不由唇角抽搐,口中又喊:“臣有要事禀告!”
顾陌看着他满脸不悦,择了个椅子便坐下来,口中道:“有事且快些说!”
却看那国师竟噗通一声跪在了自个儿面前,口中只道:“皇上带回宫的,乃是祸国之人,求皇上将她放逐边境,永世不得入都城!”
“哈哈哈哈哈……”顾陌忽而笑了起来,而后他缓缓抬起头,眸中却俱是寒意,令人不由脊背发冷。
“这是朕今日听的,最好笑的笑话!”
皇太后却也坐不住了,惊呼道:“你说什么?此等大事,你为何不与哀家说清明?!”
国师只觉心中一紧,他直接砰砰磕了两个头,口中只道:“太后,皇上,臣口中之话绝无半句虚言。”见皇帝一双眸寒光微露,他不由喉结动了动,又道:“若皇上坚持要将他留在宫中……那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留什么,此等祸国殃民的东西,自然要早早赶出去!”
皇太后皱着一张脸,又想起昨日那女子一张清丽绝伦却又淡漠无比的脸,当下便觉得心中发毛。
她一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故而唤:“来人啊!快将那女子给哀家带过来!”
“谁敢动他。”顾陌忽而站起来,直视着皇太后:“朕的国,若败了,便败了,但唯有他,是吾之逆鳞。”
他冷哼一声,不理会楞在原地的皇太后,只看向那国师:“你若再胆敢妖言惑众,便若此桌。”
那楠木椅之间有一张敦实方正的檀木茶桌,只见被皇帝轻描淡写一掌落下,竟是轰然间四分五裂。
那国师额间的汗水往下滴着,心中不由叫起苦,连忙道:“皇上,臣,臣不敢啊!此局虽是险得很,但却是可解的!”
他蹭了蹭汗水,只觉得辛苦无比。
“你快说,有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