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那禁制虽是光晕流转,但却没半分攻击落在上头,白熠亦会疲累,如此攻击了几十下,只觉得体内灵力不济,口中也不由喃喃道:“这螣蛇究竟是布了个什么禁制?”

他自觉如今实力尚可,但竟是连区区一个禁制都难以突破,不免令他灰心不已……

螣蛇听着,在墙壁那头微微一笑,手中拎起一坛酒,口中不由道:“天荒地老的禁制罢了。”

话音方落,便将酒坛举起来,悠哉地饮起了酒。

螣蛇唇边噙着笑,心中依旧是隐隐震荡着,他可丝毫忘记不了,方才那少年攻击的手法,竟是同他的小鸟儿一般无二。

他笑了起来,口中缓缓只道:“这次送上门来,你便莫想再躲开我了。”

至于上一世的事,总有一日,他会同这小鸟儿好好清算一把。

白熠丝毫不知自个儿这蒲团后的墙壁竟还有一人在窥探他,他微微叹息着,又重新坐在了那蒲团上,看着面前好似难以突破的壁障,微微叹了口气。

如此,出都难以出去,还谈去哪儿寻饕餮!

说不定待他哪日出去这地儿,饕餮那家伙早就身边有了一窝小崽子——他上一世便极为热衷于生崽子。

如此想着,竟也静不下心来,便在那平月洞中踱步,缓缓转起圈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