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白熠抢救法袍的空挡,饕餮直接将他勾在了怀中,身形一闪,却是又回到了那石桌旁。

白熠不由微微发怔,不由想这饕餮终是想明白了?但心中这口气还未落下来,便听得饕餮又开口了。

“为夫见夫人不太喜欢那里头,想必是想着在外头。”

他一副苦恼模样扶了扶额,又道:“为夫虽觉得如此可能有伤风化,不过夫人的意愿,为夫亦不敢不从。”

这何止是曲解,这简直是天大冤案!

白熠只觉自个儿已然百口莫辩,只干巴巴道:“你便只晓得欺负我。”谁说不是?从当初这饕餮将他推下无尽地狱,他本是该与饕餮不死不休,上天却让他成了饕餮臂弯中的一个狐狸崽子,直傻乎乎的将自个儿一颗心托出去……

如此想着,他忽觉自个儿腾空而起,而地上亦是传来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有浓烈的酒香传来。

饕餮竟是直接将他放在了石桌上,他将白熠困在自个儿的包围圈中,一双黑眸看着他,忽而在他润泽的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白熠。”

他忽而开口唤自个儿的名字,白熠不由微微愣怔,饕餮向来不正经的很,从来俱是小鸟儿,小崽子地唤他,没什么认真,如今应是第一次如此唤自个儿,倒是颇带了几分郑重。

白熠唇角微微翕动,口中应了一声:“作何?”

却听饕餮道:“我们,成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