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

他有些不知所措,“你要不要摸我?”她好像很喜欢这样,应该会开心吧?

“......”滕玉狐疑地看着萧策那微红的耳根,“你性格又变回来了?”

“没、没有。”萧策紧张地眨了眨眼睛,他可不敢承认。

滕玉:“......”

还说没有,这一看就是变回来了,太好了,她心理压力小了一截。

这一松气,就感觉一股热流往下涌去,心中顿感不妙,该不会是......

还没想完,肚子忽然一阵剧痛,完了,还真是。

这具身子每次来月事时都是提前不痛,只有来的当时痛,而且来时连行动都困难,上一次是和春雨一起在马车上熬过去的。

“抱我回去。”痛觉越来越明显,她有些站立不住。

“好。”

萧策如蒙大赦,立刻抱着滕玉上岸,用内力将两人的里衣烘干,而后套上外衣。

走出池子不远,就看见几名侍卫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而滕玉此刻脸是朝内的,故此那几名侍卫没有看到。

萧策皱了皱眉,“有何事?”

“没事。”几名侍卫一齐摇头,动作出奇的整齐。

萧策点了点头,“嗯,早点休息,明日准备回程。”

待萧策走远后,几名侍卫开始讨论了起来。

侍卫甲:“看见没,我就说王爷肯定和那个男的有一腿。”

侍卫乙:“没跑了,那男子的衣服上都染了血,连走都走不了了,王爷真是太凶猛了。”

侍卫丙:“那岂不是说王爷真是断袖,我们要怎么向皇上交代?皇上可是还等着抱侄子的。”

“哎......”几名侍卫一起唉声叹气。

当事人完全不知给人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这误会后来一路传至临安,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导致萧策后来求赐婚时,皇帝是立马就同意了,欣慰地表示,身份地位不是问题,只要是女子就行,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而滕玉此刻痛的是死去活来,脸色惨白。

萧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看着衣袖上的红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你身体不适,不如推迟几日再回去?”

滕玉艰难说道:“不用,反正在这里也是躺,马车上也是躺,没区别。”余氏那边还是没积分传来,可能出事了,她得尽快回去。

萧策抿了抿唇,替滕玉将外衣脱了,抱着她到了床上,而后盖上薄被。

“用不用我替你做些什么?”他对这方面并不是很了解,不知该怎么照顾。

滕玉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你可否替我寻一些月事布来?最好是包棉花的那种。”这个时代的月事布是用布包着草木灰或者棉花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