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碗红糖水就喝完了,萧策端着碗打算起身。

滕玉开口将人叫住了,“等等,你脸上好像有东西,凑过来我替你看看。”

萧策不疑有它,慢慢靠了过去,樱唇如蜻蜓点水般从他面颊飞快掠过,带来了一瞬酥麻的感觉。

他微微睁大眼睛,手上一个不稳差点将碗摔了,好在落地前又被他及时接住了。

这个水蜜桃果然很甜,连带着肚子都不那么痛了,面不改色地胡说道:“刚刚你脸上有灰,我帮你亲走了。”

“......”

萧策抬眸看了滕玉一眼,起身往门外走去。

“把碗放好了记得过来。”

萧策顿了顿,没有说话,继续抬步往门外走去。

滕玉立刻假装捂住了肚子,“哎呀,肚子好痛,不知能不能熬过今晚?某人要是不回来,明早怕是要替我收尸了。”语气夸张,一听就假。

“......好。”萧策背对着滕玉,无奈地笑了笑。

萧策本打算打地铺的,但他从来都斗不过滕玉,结果可想而知,最后他还是睡床上了。

虽然是一人一床被子,但睡着睡着滕玉就钻他泰迪背子里来了,他深表无奈。

待到半夜,滕玉的肚子又狠狠抽痛起来,她额头冷汗大滴地流,疼的打滚,这具身体太坑了,上次马车上她来月事几乎就没睡过觉,时不时疼一下太煎熬了。

萧策被惊醒了,“很痛吗?”

滕玉说不出话来,白着脸点了点头。

“这样感觉怎么样?”萧策伸手过去,按在肚子上。

温热的内力传来,肚子一下子暖暖的很舒服,“好多了。”内力果真是神器。

“那便这般睡吧。”

这一晚上,由于有萧策的内力,滕玉睡的格外香甜,简而言之,就是死猪一般。

以至于第二日她醒来发现自己在马车里,差点以为又被绑架了。

好在这马车的奢华程度让她打消了这个想法,谁会给绑匪坐这么好的马车?

这里面面积很大,而且铺满了毛皮,软软的很舒服。

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发现下身十分干爽,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了,衣服也被换了,她僵住了,谁给她换的?不会是阿策吧,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如让她去死。

恰好此时萧策端着一碗红枣鸡汤进来了,远远就能闻到鸡汤那醇香的味道,这汤用精致的青瓷小碗装着,面上浮着一层土鸡特有的如黄金般的鸡汤汁油珠儿,几颗红枣点缀其上,煞是好看。

可惜滕玉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这碗汤,她恍惚着开了口,“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不是,是那府邸里的妇人替你换的。”萧策走过来端起鸡汤吹了吹。

滕玉这才放下心,肚子里空空的,还真是饿了,这鸡汤一看就火候到位,她可是有一阵没吃肉了,馋的紧。

“我自己来吧。”美男喂汤是好,但太慢了,她此刻饿的很,只想尽快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