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司穆珩在她面前站定，她才缓缓抬头，神情有些复杂，“司穆珩，刚才他说，你整垮了他家的企业，逼得他家破人亡……”

银灰头身上的确有些变化了，少了那股子桀骜和张扬，整个人颓靡不堪。

刚才他忽然拽着她来了这条巷子，她一时没将他认出来，他愤恨地提到了司穆珩如何害他失去一切，甚至还想对她不轨，幸好小武这时候赶到制服了他，没多久司穆珩也来了。

小武一直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人，但是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揍一个人，还真的把她吓到了。

“他说的，如果是真的呢？”司穆珩一瞬不瞬凝着她，黑眸暗沉，透着几分压抑的感觉。

花辞一楞，司穆珩能在小小年纪掌控了司龙集团，还一直稳稳坐在上面的位置，说明他是有手段的，要不然也震慑不了人心。

商场上的成与败，她觉得都是正常的。

不过她担心的是……

“你有没有做过坏事？”她忽然问，语气还有些小心翼翼的。

司穆珩缓了缓神情，双手撑在了她身侧的墙壁上，将她罩在了自己怀里，语气有些不正经，“什么样的，叫坏事？”

花辞忽然被壁咚，小脸有些不自在，“就是……杀人，放火，走私啊之类的啊。”

司穆珩低笑，“没有，我是正直的商人。”

刚才那个人，竟然想染指小辞，还多次搞了小动作，他懒得跟他玩游戏，直接收购了他家的企业，但是走的也是正常的流程。

只是那人家里本就有问题，那笔钱引起了内斗，那人游手好闲惯了，被赶出了家门，却还想着来找小辞麻烦，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揍一顿，怎么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