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达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沉默。

席先生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解决了席灯合约的事情包括让他跟那些人道别。

席灯坐到车上的时候,终于才忍不住对席先生说,“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专制?”

席先生说,“小孩子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他们总是会被玩具吸引了目光。那个舞台并不适合你,那些人也配不上你。”

席灯突然捂住脸,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永远都是这样,我不是因为妈妈的病变成这样的,是因为你,你像个暴君,我从小到大身边就没有朋友。”

席先生看他像是看无理取闹的小孩,“,你失礼了。”

席灯没有说话了。

窗外的天黑压压的,一改往日的晴朗好天气。

似乎要下雨了。

席灯又被带回了那个酒店,席先生似乎自己有事,让保镖看着席灯,就带着温叔走了。

席灯在客厅坐了许久,突然进了主卧。

突然一声巨响,门外的保镖立刻冲了进去,直奔发出声音的地方。

席灯把台灯给打碎了,捡了一块玻璃放到自己的脖子边,他眼神淡漠,“我知道你们做不了主,打电话给他。”

保镖的脚微微一动,席灯就坚决地把玻璃往脖子上凑,直接一道红痕就出来,他说:“快打,你们也许可以制服我,但是制服我之前,我会把我的大动脉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