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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谢雪舟倒了下去。

荣禹的脸出现在席灯的面前。

荣禹把谢雪舟从席灯身上扯了下来,让人躺到旁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针,撕开包装,就从谢雪舟手臂上的静脉打了进去。给谢雪舟打完药之后,他才看向衣裳不整看起来特别惨兮兮的席灯。先是沉默了下,然后才伸手去取下席灯脖子上的皮带。他的眼神在席灯的额头上停留了一秒,那里有一个很狰狞的伤口,可是没有血流出来。

席灯眼珠子终于动了动,转到荣禹的脸上。

荣禹动作很轻,“抱歉,我来晚了,来之前我特意拿了麻醉枪,就是怕他发狂,但是没想到他发狂跟其他人有点不一样。”他解开皮带才看到脖子处一个很深的咬印。

席灯的手指动了动,它很缓慢地抬起手,最后勾住了荣禹因为弯腰有些垂下来的衣摆。荣禹这才注意到它扭曲的手。

荣禹轻轻捉住席灯的手,很凉的一只手,可是看起来是特别柔弱的一只手,似乎只要再轻轻一折,就会彻底断掉。

他对席灯说:“忍着点。”

“咔嚓”一声把席灯的手重新扭正。

等荣禹把席灯的伤口基本处理了一下,给对方勉强换了件衣服,才抱起席灯。

“你现在要洗个澡,然后我再给你的伤口上点药,好吗?”

席灯柔顺地窝在荣禹的怀里,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基本让它动弹不得,也无暇去思考问题。

庆幸这个时候是饭点,天也黑了下去,荣禹公主抱着席灯,竟没人看见。

荣禹看到席灯现在这个状态,便没有把席灯带去公共浴室,而是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里有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