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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玉昂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摆手,“没什么。”

席灯听了山鸡精的话,倒只是说:“你还是努力修炼把身上的鸡味去掉吧,免得那只厉害黄鼠狼找上门,非揪光你尾巴上的毛。”

山鸡精闻言,立刻摸了摸自己臀部,随即怒道:“他要是来,我还拔光他的毛。”

从山鸡精那里离开,席灯把人打发回屋就说:“我有点事出去,你不要随便走动。”

陆玉昂噢了一声。

席灯看了他一眼,就直接穿透门走了。

他飘到了白日的那个戏台子那里,而戏台子上正有一位盛装丽人在唱戏。

“谯楼打罢二更鼓,官人他独坐一旁不理我……”

席灯见了,直接飘到了台上。

“辛浓。”

那个被席灯称为辛浓的盛装丽人半侧身子,对席灯含嗔带怨唱了一句,“冤家。”

席灯笑了,“没想到许久不见,你还是喜欢唱戏。”

辛浓是一只鬼,与席灯相交许久,跟席灯不能投胎不一样,他是不愿意投胎,听说生前是个唱戏的,所以死了之后也爱唱戏。

席灯问他为什么不投胎,他只说怕投胎之后自己就不爱唱戏了。

辛浓为了唱戏,经常混在各戏班子里面,由于他鬼的身份,也没有人发现。

辛浓停了下来,说起话来却是男声,再看到他身量很高,才让人意识到这是一位男子。

辛浓一不唱戏,表情都冷了下来,“白日跟在你身边的是何人?”

席灯很不在意地说:“我新找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