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从只能坐在轮椅上,就隔三差五要干净可人的宫女去服侍他,若是搁在原来,那些宫女非前仆后继不可,只是她们后来就发现了送进太子寝殿的宫女就没有活着出来的。
天黑送进去,天亮之前被白布蒙着脸丢到了乱葬岗。
女子的声音叫得凄烈,犹如烈鬼哭嚎,但太子依旧悠然自得。
他端起桌子上刚倒的茶,轻酌了一口。
“接下来该走哪一步?”想到这,太子连忙放下茶,“快,宣姚毓进宫。”
他看了下还在惨叫的女人,蹙了下眉,“把舌头割了,扔去乱葬岗。”
半个时辰后,姚毓进了宫。
他一进太子寝殿,就闻到里面浓重的血腥味,不由得皱了下眉。
太子见他来了,便笑逐颜开,“姚毓,快坐。”
姚毓给太子行了礼,“太子宣草民进宫,不知有何要事?”
“自然是为了国之大计,裴信芳现在已经倒了,我们下一步走哪一步?”太子眼神激动,面上还闪过疯狂之意。
“太子想走哪一步?”姚毓反问。
太子想了下,然后一字一句地说:“孤想登基。”
姚毓看着太子,又问:“草民有一事想先请问太子殿下,为何太子不对公主赶尽杀绝?毕竟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