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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时不明所以。

“绝大多数情况下,高度每升高100米,气温下降06度。”

康时蹙眉,“这么说来,我从教学楼一直往上走,就可以到达北极,然后就会冻死。”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神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有了这一件事做铺垫,康时的房里的墙纸顺理成章换成了世界地图,连天花板和地板砖都没放过,整体更新换代,于是他睁开眼是非洲,侧过来谁正对着澳大利亚,脚下踩的美国,康时觉得其实可以把床单也换成地图,然后他身下躺的就是日本。

格外的有h点。

……

继上次被康时坑的蝉联两天报纸头条后,金萝今天又一次上了新闻,但这次却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新闻播放的监控录像中,她身着貂皮,正要弯腰上车时,不知从哪里冲过来一个男人,嘴里谩骂着将红油漆泼向她。

千钧一发之际,油漆瓶竟被从空中踹走,形成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的落到垃圾桶,男子穿着款式简单大方的短款黑色羽绒服,由于拍摄角度,叫人看不见他的容貌。

但光是这矫健的身姿就在网络上吸引了一水妹子,纷纷叫嚷着要给男神生猴子。

借着这个机缘,金萝身边多了一位保镖。

傍晚,康时带着华纳出去散步,走到不远处的亭子后,方才停下。

“保镖?”他挑眉,语气中有些嘲讽。

背对他的男人回过身:严肃,沉默是对这个高大男人的第一认知,他的身上有一股不动如山的气势,仿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国王和军师之间有种特殊的心灵感应,不论何时何地,一眼就能认出对方。

南羊右手握拳置于左胸,单膝下跪,“尊贵的王子殿下。”

康时抿唇,“请称呼我为国王陛下。”

南羊低头,“您尚未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