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也没有鞭子落下,康时小心的探出一只脑袋,做足了缩头乌龟的样子,发现康佑不知何时已经把皮带系了回去。
他松了口气,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就被一只大手拎着衣领提溜过去,屁股上狠狠挨了几下。
康时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他失算了,忘了这世上还有比皮带更直接更好使的工具——到底是他太年轻。
……
“您现在的姿势可是一点都不优雅,王子殿下。”
康时又给自己加了一层软垫,所有软垫厚度叠加起来差不多让他和南羊身高持平,后者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康时怎么控制好力度,没从那个高度上摔下来。
“别想了,”康时淡淡道:“这是天赋,想学也学不来。”
南羊想到康时上药时悲愤的双眼,和喋喋不休的咒骂,诚心道:“这天赋还是不要比较好。”
康时扭过头,不欲多说,套用南羊之前说过的话进行人道驱赶,“探病时间到了。”
“不,才刚刚开始,我来,是有正事。”
“放。”
南羊,“……你失约了。”
康时一怔,这才想起昨天女人约自己见面的事情,如果南羊说的是真的,现在对方估计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据我所知,就是迟到一分钟她都会挑了失约人的手筋脚筋,至于直接放她鸽子的,”南羊故意顿了一下才说,“没听说过下场怎么样,但一直渴望亲眼得见。”
康时,“也许你亲身尝试也不错。”
“恐怕无福消受。”说罢,看了康时一眼,见他时不时眉头还会皱一下,明白康佑是下了狠手。
其实对康时来说纯属一场无妄之灾,康佑原本就打算不让他去和女人碰面,按康佑的原话:别的孩子说两句就行,但想要让康时不出门,除非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