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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巩老师挺直脊背,转身离开。

踏出这间房子,巩女士神情依旧淡漠自持。

一直到打车回到住处。

将教案袋和手提包一起挂到衣帽架上,走进并不宽敞但干净整洁的客厅坐下,从口袋里取出那个信封,摆到茶几上看了会儿,面无表情起身走进厨房,开始洗手做饭。

从带着女儿移民到美国求医开始,这种磨难和受挫已经不止一次遇到,巩女士的心早就已经坚韧不摧,无动于衷了。

她只是惋惜,一个年纪那么小的男孩就开始撒慌诬蔑别人来达到自己目的,作为他的家教老师,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午饭就煮了碗青菜面随便对付,在吃饭时,巩女士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诺顿康复理疗医院提醒您:病床号310倪晚,本月将缴纳住院费用$113655。’

巩女士神情平静地扫了一眼,低头继续吃面。

只是面汤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吧嗒两下掉进去,沿着那张饱受岁月磋磨却仍旧坚忍的面庞滑下。

下午整理一新到医院去探望女儿时,挂起浅笑,又是那个从容得体的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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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儿在公寓外头堵了多次依旧没等到宋岑,这不禁让她怀疑私家侦探公司在骗自己。

一次次扑空,一次次希望落空,最后,只得心灰意冷打道回府。

秦可儿从小到大的追求者就众多,可唯有一个宋岑,是让她可望不可及的。

父亲秦槐跟宋伯父是至交好友,两家人历来就来往频繁。

小时候,在秦可儿还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时,宋岑就已经是个风姿卓越的俊逸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