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的玫瑰花瓣配上慢半拍的动作,着实有些诡异,这样想可能会有些不吉利,但看上去倒很像是在散冥币。
他无视众人怪异的目光,身着黑色礼服,机器人一般重复着指令——一路撒花,撒花,还是撒花。
婚礼办得特色是中西结合,到了中间给长辈敬茶的环节,新娘和新郎跪在喜蒲上,恭顺有礼。
寇镇给他们一人递了个大红包,新娘新郎双手接过后,他往后面的方向瞄了一眼,又拿出一个红包,“都是自家小辈,给你也一个。”
寇秋当然不会傻到去接。
确切的说,不会傻到跪下去接。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台上的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倒是谁也不服谁,对峙的挺舒服,下面参加婚宴的人心里面就尴尬了,暗暗希望寇秋赶快接过红包,把这桩事了结了。
寇秋没有接红包,寇镇的手也还停在半空中,门口却先传来一道声音——
“哦我说怎么早上一起来就被反锁在屋里原来是背着我郎情妾意内外苟合!”
寇秋身子一颤,寇镇手一抖。
宾客则是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门口。
寇镇,“这人是谁?谁把他放进来的?”
寇秋立马道,“他是我家里一匹脱缰的野马,请允许他在这里自由奔驰。”
蔺安和眼神一暗,握着酒杯一饮而尽,很好,又是一个新面孔。
卖烤鸭的走上台,就准备帮寇秋接过红包,弥补今天早上被反锁在屋里的精神损失。
寇镇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把手收了回来。
卖烤鸭的不乐意了,自己和寇秋不就是细胞分裂的关系,给谁不都一样,“老爷爷,做人不可以厚此薄彼,听说过做事要像厕所里挂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