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寇秋的目光完全停留在水杉的风衣，那上面的纽扣刻着柳絮形态的纹路。

他脑中忽而灵光乍现，双手合十，击了下掌，“对了，是水性杨花。”

全班同学：……

找到思考方向的寇秋侧过脸看姬芝，“你觉得呢？”

姬芝：……求别坑队友。

五分钟后，被发配到门口罚站的寇秋和姬芝双双保持沉默。

姬芝，“我做错了什么？”

“你犹豫了，”寇秋道，“正常状态下，你该立刻否决我的话。”

姬芝扶额，“好好的你乱用什么成语？”

寇秋，“读过《水浒》没？”

姬芝，“看过电视剧。”

寇秋，“潘金莲开窗后把竹竿砸到了西门庆头上，尤其引发了最后的一系列血案。”

姬芝诧异看他。

寇秋，“被我的智慧折服了？”

姬芝摇头，“我只是难以想象你竟然能把简单的一句话引申到这个方面。”

寇秋背着手靠墙望天花板，“你在赞美我？”

姬芝叹气，“我在想还有多久下课。”

离开了方知座位的可贵。

“我出去一下，老师来了给我打电话。”说着寇秋就往楼下走。

姬芝一个人站在原地，思考打了电话后他能赶回来的可能性——似乎为零。

在距离下课差不多十分钟的时候，水杉打开门看了眼，“人呢？”

姬芝面不改色的扯谎，“他肚子疼，急着去厕所。”

话音刚落，寇秋提着一捆干枯的树枝走上楼来。

姬芝：被他坑死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