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职员买不起这里的。”小王说，“就算买得起，也养不起。你想啊，这里物业费一个月大几千，小职员的工资恐怕连房子基本运行都无法维持。”</p>

寇依沉默片刻。</p>

小王继续说：“恐怕是帮别人挂的名。”</p>

圈子里混多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就现在这情况，小王张张口都能列举出许多种可能。</p>

寇依不说话了。</p>

她陷入了沉思。</p>

小王看了自己老板一眼，又看了看戚寒舟，这两人都没有说话，便明白了今天这场合是寇总说了算。</p>

“别人？”</p>

小王存心讨好今天的主要人物，举起手机给寇依看新鲜出炉的聊天记录。</p>

户主之前所在公司来人了，说这房子之前是给梁勇的员工激励，现在人去世了，要回收这套房子。</p>

“哪家公司？”</p>

小王问出了一个名字。</p>

这是一个并没有什么名气的小公司，在座其他人听完都有片刻茫然。</p>

唯独戚寒舟若有所思。</p>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家皮包公司，似乎和天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p>

在回家的路上，寇依的脑海里有两个声音打架。</p>

一个说于晚晴的对象是梁勇的话，这件事就从头到尾和她爹没关系；另一个又说，哪能怎么巧，说和寇建国没关系，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p>

当局者迷。</p>

她试图将思绪拨回到商场遇见于晚晴的那一刻，重新在真真假假的信息里捕捞出自己想要的重点。</p>

一定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p>

是什么呢？</p>

对了。</p>

……性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