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像是幻觉。</p>

热度被人工撤掉了。</p>

寇依想了想，戳开小鸡的聊天界面，直白地问：“兔牙给我花钱了？”</p>

小鸡仿佛就守在手机旁边，秒回：“高管们貌似想讨好新老板，但被余总否了，他说这样闹着有热度……”</p>

“……”寇依仿佛能想象对方精明的嘴脸。</p>

“你也不知道是谁？”小鸡好奇，“不是伯母？”</p>

寇依：“莲华不懂这些。”</p>

排除下来，结果就只有一个。</p>

也不知道戚寒舟又给微博贡献了多少钱，在钞能力的帮助下，有关星城纠缠不休的消息全被删除了，任何关于寇依的tag都无法出现。</p>

书房里。</p>

戚寒舟被审问地精疲力尽，偏偏唐教授拿出了做学术的劲头来聊八卦：“你们什么时候见的？之前就认识？”</p>

唐教授犹记得，当时他和小夏姐发展得好好的，当时就是因为戚寒舟这家伙出现，寇依瞬间翻了脸。</p>

当时没想明白为什么，现在可都懂了。</p>

“就我喝酒那次见的。”戚寒舟烦恼地变换坐姿，“我们真不是男女朋友。”</p>

唐教授淡定地端起茶杯：“这话你去和你夏姨说。”</p>

戚寒舟一顿。</p>

“要么当追求者，要么是耍流氓。你自己选。”</p>

选个屁啊。</p>

戚寒舟倏地站起身，不打算再和唐教授进行接下来的无聊对话。</p>

唐教授对自己侄子的脾气早已习以为常，优哉游哉地换了茶，才说：“臭小子，你别错过机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