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的另一端。</p>

寇依在打完游戏快下播时惊讶地发现，同她讲了一箩筐魏重坏话的七老板，没有再回复她的消息。</p>

两个人对话，停留在那句问话上。</p>

哎？</p>

寇依心中泛起一丝丝愧疚。</p>

早知道不调戏小朋友了。</p>

小杜决定自己的老板有点不对劲。</p>

他的老板明明工作很忙，却拉着他聊天，所谈及的话题，竟然是问他和女朋友之间的感情。</p>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上了你女朋友？”</p>

小杜有些尴尬，但不得不实话实说：“是她先撩我的。”</p>

戚寒舟的目光缓缓地移动到小杜身上，上下扫描，仿佛在说：你有什么资本被人主动撩？</p>

小杜被羞辱到了。</p>

他不服气地说：“我女朋友觉得我看上去听话又可爱，想把我带回家。”</p>

戚寒舟：？</p>

看不出他的秘书还有这一面。</p>

“那你愿意吗？”戚寒舟追着问。</p>

小杜说：“当然了，是我想方设法勾、引她撩我的！当然，她一直以为是她主动，其实嘛……嘿嘿嘿。”</p>

戚寒舟心中缓缓打出一个感叹号。</p>

竟然还有这等操作。</p>

但小杜归根到底还是没有能够回答戚寒舟的问题。</p>

到底什么样才叫喜欢。</p>

晚上，换了个小号打开寇依的直播间，戚寒舟沉默地看着。寇依今天没有和魏重一起双排，而是和宿命一起冲排位。</p>